或许他现在已经疯了,是疯子才会喜欢上与自己血脉相连的妹妹。
不愿再看镜子,他很快地把衣服洗完,擦干了手。夜风把窗户的木框吹得哗哗响,这附近的房子已经拆了一部分了,夜色里能看得见一堆一堆的废墟,房东告诉他们,他们最久能住到九月,以后就要重新找地方住了。
淼躺上床,关掉了床头的台灯,渊睡得很熟,就算天塌下来她也不会醒。淼伸出手环住她的腰,把她按进自己的怀里,手掌贪婪地抚摸她的后脑,他知道妹妹是不会醒的。
夜晚是他唯一可以放肆的时间,他感觉自己的心化成了一汪水。怀里的人儿在酣睡,他的头轻轻卖进她的颈窝,他们身上是同一块肥皂的香气,不分你我。
睡吧,明天早起妹妹也只会觉得是自己钻进了他的怀里,而他自己又可以装作十分正派的哥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