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面是冰凉的桌子,一面是隐秘的侵略,那张枣红色办公桌沾了水渍,声音有些刻意地变小了,方寸之间的触感却被放大。像是注意到他走神,祁连托着他的下巴要他回头看一眼。
萧山雪难受得要哭了,祁连却俯下身,在他耳边用气声撩拨他。
“萧教官,你的学生站在这张桌子前,会知道你在这儿被——”
萧山雪不捂嘴了,一掌拍在他脸上。
祁连自打地塔的事儿解决之后就一直有点神经兮兮,萧山雪稍微对谁多说两句话他的占有欲都要爆炸,生完闷气就收拾他,嘴上委屈巴巴问是不是又不要自己了。
“新兵上训第一天,你怎么可以罚他们抱人做蹲起,抱圆木不行吗?再不济去后勤要卡车轮胎啊,你又不看出勤表,有病秧子请假班上是单数的,你就让我带着另外一帮菜鸟,看着老婆被别的哨兵扛着起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