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理来讲,楚清越觉得他不该认识离笙,因为他们的脾气秉性可谓天差地别,但不得不说也有好处,尤其他心烦的时候,也算有个能静心的去处。他耷拉着眼皮,心不在焉:“家里那老头子又逼我相亲了,天天打电话催我。”
“你早点结婚也是好事。”
“什么意思?”楚清越还以为他能安慰自己两句。
离笙一边磨墨一边解释:“你心思太散,该有个妻子管束你。”
“说得好听。”楚清越瞧着他的手,“我看你一天也没正事,比我更适合找个女朋友。”
离笙停住了,不紧不慢道:“我比你心静。”
“……”行,又怪他心不静了。
头顶的灯这时候亮了。
楚清越下意识眯了眯眼。
离笙吹灭了蜡烛,清理滴在桌上的泪蜡:“我要关店了,你有空可以明天再来。”
“那我明天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