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长的玉茎并未进入花心,只是较前更深了些许,她便感到腿心顿时一阵难捱的酸麻胀痛,女孩被肏得腰肢都不敢动一下,只圈着兄长的脖颈,眼角挂泪,仰着头凄声央求:“表哥,轻些待我。”
青芳从头到脚都精致到了极点,哭起来跟朵沾露的芍药似的娇美可怜,姬昭看在眼里,只觉得一股难耐的燥热从心头直升而起,涌向下面的肉茎。他真恨不得撕掉可靠兄长的伪装,这样就有理由把她狠狠肏开肏透,日日夜夜都用药养着,把她调教成只知道对自己张开腿的小淫娃。
女孩子的幼穴刚被喂入了白浊的浓精,且一直被堵着不得休息,现下柔滑湿软得很,再深一点也不会受伤,她又实在好哄骗,即使如初夜那般疼痛,也不会记恨他,只会蜷缩着默默垂泪,然后在心里害怕,畏惧。
“青青,对不起,我的卿卿,不要怕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