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阿姨说你的手是她不小心划伤的,但怎么可能——这么多惊悚的伤,”他背着因果,走过一群小学生组队去游玩的队伍,冷不丁地说,“但是你不是说是自己弄的吗?”
因果搂着他的脖子,声音都渺小了下来嘴硬说:“我又没说。”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你连这个都骗我,那你在警察局里到底说了多少假话。”
“她本来就没有打我打到能判刑的程度,”因果嘟囔着,“是我自己身体差,心理素质差,所以看起来她好像经常虐待我一样。”
忠难皱起了眉,在面前的红灯停了下来。
“你还要维护她?”他侧过脸,因果把脸埋在了他的后颈,根本看不到她的表情,“你知不知道她在你摔下楼梯之后差点连医院都不愿意来,都没看你一眼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