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止不住地盖过因果嘶哑的质问声,但出口之后又什么都说不出来地开始后悔。
她怔怔地盯着忠难的眸子,警察的劝架声完全隔绝在耳外,只有那四个字格外刺耳,她突然一把推开了忠难掉头就走,他慌神地跑上去追她,因果穿着拖鞋出来的,脚也疼得厉害,一走得快就撕裂般的疼,没走几步就要跌倒,他伸出手便去抓住她欲摔下的身子,但因果一下又踹开了他,虽然身体不稳但还是勉强站定在了那里。
她不回头,就是往警察局门外走,忠难不敢碰她,只能跟在她身后。
打开门便是冷风阵阵,她冻得把外套抓紧了些,但一看到这一身除了衣服和内裤是自己的,没有一样东西是属于自己的,又气得回头把外套脱下来往忠难脸上扔。
“我非得依靠你才能活下去吗?!”
比冷风更为锋利的话语荡漾在警察局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