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就是做那个事了?”
看她神色犹豫,周寅坤拉着人家的手,扯过来到身前,也不知是不是故意的,一放就放到了自己隆起一条的某处。
“儿子嘬就行,我嘬就是另有企图?”他拉着她的手,“还是说,是你自己想歪了?”
“我,我……”夏夏一脸懵,莫名有种哑巴吃黄莲有苦说不出的感觉。她硬着头皮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那你是哪个意思?”周寅坤摁着夏夏的手,勃起的阴茎隔着裤子一挺,“把话说明白了。”
这等流氓的性暗示,夏夏震惊地瞪大了眼睛,想缩回手,可手被周寅坤箍在那里,她一动他就攥得更紧。
好几个月没做,周寅坤早已按耐不住。那不大的手蹭来蹭去,性器反而勃起的变本加厉,硬得他发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