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寅坤视线随声音循去,就瞧见周夏夏那张不情愿且羞涩绯红的脸蛋儿。
基于前车之鉴,对这只犟兔他尽量顺毛捋:“不观察怎么知道你什么情况?医生说了,最近你的身体状况都得特别注意。”
那眼神哪里是正经观察,分明就是有别的想法。夏夏瞄了眼周寅坤坦荡荡的眼睛,又瞥了眼一旁的吸奶器,好声跟他说:“那要不你先出去吧,这东西我看说明书也会用的,我自己来弄就可以。”
“那怎么行!?”高昂的语气在脑中走了个过场,再说出口时,周寅坤换了个语气,平声道:“那怎么行。”
“周夏夏。”他站在床边,居高临下地说:“还以为自己是全乎人儿?身残志坚是不是也要有个限度?”
残疾了有一定原因还不是因为他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