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锦霜听得不住地咽了咽口水,就听他继续道,“我便认定是他了。”
“她?”江锦霜尴尬地笑了笑,继续挥舞着手中的玉佩,“所以你给我这个干什么?”
“时过境迁,十多年来我与他不过一面之缘,即便我记得他,但于他而言,我只不过是他此生中无足挂齿的过客,”漼寒天说这话时,语气中带着十分明显的失落,“我与他说话,与他看这玉佩,但他早就想不起来了。”
看着这小子失落的模样,江锦霜此刻也想着不该打击他,他便顺着问:“之后呢?”
“恩人大义,我无以为报,只有这一身武艺,只愿能护恩人一生周全,”说到这里,他一转话锋,抬眼直视江锦霜,“至于玉佩,我想拜托前辈一件事。”
难得能从这要强小子嘴里听到“拜托”这样的字眼,江锦霜正了正神色:“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