漫天红色的映照之下,系在漼寒天的海棠花玉佩随着他的动作一起晃动,在此刻显得尤为扎眼。
先前的记忆涌入脑海中,上次江锦霜问起,漼寒天便没说出是何人的玉佩,只打马虎眼说是别人。
也许是不想告与外人听,江锦霜收回了视线,他一会儿看前方庞师和的身影,一会儿又盯着地上的虫子看。
总而言之,就是看哪哪儿不顺眼。
兴许是他的动作幅度过大,一旁的漼寒天此时也察觉到了什么,江锦霜正不自在地左看右看着呢,就听漼寒天问:“前辈是不是有话要对我说?”
说实话,江锦霜活了这二十来年,不说是口才绝伦,但无论对上何人,最少都能大方聊上一两句,总不至于像个楞头小子似的别别扭扭。
但此刻,他张了张嘴,却丝毫没想到要说什么来掩盖他方才的动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