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琰辰一怒之下将王氏的夫家报了官,对于旁不相干的人除去斥上几句外却毫无办法,憋着一肚子气回来,又听手下弟子将其当做笑料相谈。
实在听不下去,才选择在无人的时候训诫几句。
被训斥的弟子显得很惭愧,没想到陆师兄会背地里跟他算失言的账,支支吾吾道:“师兄,我没有恶意我心里也很惋惜王氏,我是气不过,不解她为何宁可自戕也不去和离明明不值得!”
陆琰辰依旧蹙眉:“她的夫家仗势欺人,对她百般磋磨。尘世间的女子时下地位不如男子,所受到的教化也不一样,兴许那是她在绝望之际所能想到的最佳解脱方式。
夫家的态度,周围人’无恶意‘的流言蜚语,足可毁掉一名已为人妻的弱女子,你若也如此失言,与那些人又有何异?”
弟子惭愧到满面通红,将头埋了下去:“师兄,我知道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