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她是人家使唤丫头,要想出人头地,就必须和主子搭上关係,而献身则是唯一出路。
想到这里,她借着送茶的机会,正式进到了卧室里面。那种悲壮和悲凉,不亚于“荆軻刺秦王”!西门庆翻身坐了起来:“你离那么远干吗?快点坐过来呀。”
春梅扭扭捏捏地挪到床前:“爹,您不是没睡醒吗?怎么娘前脚刚走,你的眼就睁得跟铜铃似的?”西门庆也没计较:“你这丫头,皮子果然很白净,比你大娘还要白些。”说完拽住衣领往下扒了扒。
春梅觉得很委屈:“爹,您可不能这样比较。人家是高高在上的娘,奴婢不过是个粗使丫头。端茶倒水铺床叠被,哪个都能使唤,慢一步都会受到呵斥。”
西门庆没有受到干扰:“来,快点把衣服脱了,让你爹看看哪里最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