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的话语中带着几分辩解与无奈,但那双眼睛里却闪烁着更加明显的敷衍与虚伪。
她边说边缓缓坐下,那姿态仿佛是在进行一场精心编排的舞台剧,每一个动作都经过精心设计,每一个表情都经过反复推敲。
我心里不禁冷笑一声,暗道:“呵呵,关心?如果真的关心,就不会两次住院都不露面,甚至连个电话都不打。有空忙着离婚,却没时间关心儿子,他这个父亲当的也太轻松了一点。”
我坐在轮椅上,静静地看着她表演,心里不禁涌起一股无名之火。
“齐阿姨,我们准备出去散步了,麻烦您帮我转告我爸爸一声,我恢复得很好,就不劳他老人家费心了。”
我转过头去,不再看她那张虚伪的脸,语气中带着几分冷漠与不屑。
说完,我轻轻拍了拍吴律的肩膀,示意他推我离开。
吴律心领神会,立刻推着我朝病房门口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