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动,也不能躲,他仰起头,半眯着眼喘了出来。*
不再是欲盖弥彰的呼吸声,是实打实的喘。
耳边低沉发磁的声音让卫臻心底的耻感加重,重到她不得不承认:
不是热,也不是纯粹地恼。
是她在犯羞。
像怀里揣了只兔子,乱糟糟的。
他每一声喘,喉结都会跟着起|伏。
卫臻忍不住把手覆到他凸|起的喉结上,指尖用了些力摩|挲着,想让他别喘了。
像制止。
却又更像鼓励。
他未及弱冠,不笑的时候冷戾感重,面容仍有少年感,但声线和身形早已摆脱了少年的单薄。
耳边是他低|沉的喘,视线余光是他昂|藏的身躯,卫臻脸更烫了。
明明是她在咬他,为什么她也会麻酥|酥的。
是咬得太用|力了吗?
卫臻齿|关松开,烫而缓的呼吸一|股一|股地喷洒在燕策耳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