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现在面朝后方,脊背却是直的,腹部也没再压着那块骨头。
只是奚吝俭托着他的大腿,他几乎是整个人坐在奚吝俭手臂上的。
颇像是大人带着小孩出门郊游。苻缭想。
紧贴着的地方变多了,莫名地也更亲密些。
苻缭发觉自己的手下意识环住了奚吝俭的脖颈,喘气又不规律起来。
只是奚吝俭也觉得这样不舒服罢了。
即使这样说服自己,苻缭还是把头低了下去,不敢看周围的光景。
这样他的脑袋又埋在了奚吝俭的肩窝。
苻缭嗫嚅一声,熏着熟悉的沉香,决定暂时做个缩头乌龟。
奚吝俭瞥到身上人耳后的红色,见他像是做错事被教训一样不动了,薄唇微微一抿,脚步蓦然变快了些。
闻着熟悉的好闻香味,又下巴恰好抵在宽厚的肩膀上,苻缭的思绪稍微回来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