苻缭难受极了。
更多是生理上的。
奚吝俭这一扛,正好把他的小腹卡在肩峰处,独独突出来一块,侧边又微微凹近,导致他没有任何着力点,只能死死地抓着奚吝俭的领子。
皮肉在略显坚硬的突出上挤压摩擦,苻缭很难不怀疑这是奚吝俭故意让他受的酷刑。
他的目光只能朝着地下,看见奚吝俭的玉玦晃得有力,仿佛那不是个装饰,而是把武器。
心跳声越来越大,急促地占满了他的耳腔,致使他听不见周围的声音,只听见乱作一团的声响,给他本就不舒服的身子雪上加霜。
苻缭看见旁边的脚步乱作一团,长长的衣摆晃来晃去,就是不见有敢接近他的。
奚吝俭有恃无恐,扛着他自然地开了条路出来,虽然走得很稳,但苻缭感觉自己清晨没喝几口的稀粥已经要吐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