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样的人,不至于为了邢岳森而故意的刁难他。
既然犹豫不定,罗宜春便打算暂时听他如何安排。
“按你这般说,那我岂不是除了治这黄瓜痈,还要治这脾火?”
许黟颔首,说:“我先给你内外治法,开个活命饮煎服,再开治痈疽的药膏外敷,等着黄瓜痈好得差不多,再治这脾火。”
罗宜春眼睛一瞪,活命饮?
这药方的名字,怎么听着如此渗得慌。
他惊恐地咽了咽口水,汗水不自在地滴落下来,小声询问:“许大夫,你跟我说实话,我这病,不夺命吧?”
许黟眯了眯眼,微笑着回他:“上头小者谓之逆毒难治,下头小者谓之顺毒可治[注2]。罗官人,你这病虽然不致命,但烧钱。”
罗宜春听到不致命,狠狠地松了一口气:“无碍无碍,我有的是钱。”
“好说。”许黟唤了阿旭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