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不是一些道歉,不是一些乞怜,不是一些企盼他挽留他的哀求,而是他清楚知道他和杨乘泯完了以后,仍旧垂死挣扎,抱有的一点天真的妄想。
他在那时,把杨乘泯当初给他的那把承诺让他想来就来想走就走重量堪比避风港的钥匙,杨乘泯说他只有在找不到他才会插手他自由的定位手表,还有那个,特别得像是杨乘泯送他的定情信物一样的手镯一一还了回去。
那些东西都太特殊和意义非凡了,不是杨乘泯买给他的任何一个物件和他在杨乘泯的家里参与过的任何一个物件可以企及比较的。
它们禁锢着陈牧成,越特殊越意义非凡就越禁锢他,时刻提醒他做了什么,害得杨乘泯失去了什么。
陈牧成没办法把它们带走。他只是随手打开一个柜子,安静地放在了最深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