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颈窝处的呼吸似有似无,痒痒地蔓延。
郑婉咬唇,把人一推,自己到了铜镜前,仔细开始除掉脸上的东西。
被她推开的人轻轻扯唇,神色了然。
他索性坐在原处,侧了个身,倚身懒懒地瞧着郑婉的动作。
没一会儿的功夫,郑婉刚对镜弄完,要回身时,青年却已慢悠悠走到了她身后,双手撑在她两侧,就那么压下来,颈首依偎着,对镜仔细瞧她的模样,“腰还酸吗?”
郑婉看着铜镜里的男人,不知什么时候已将衣服脱了个七七八八,只剩一层薄薄的里衣,隐约自胸缝处透出精壮的肌理。
她不由失笑,“怎么这么快就脱成这样了。”
沉烈随手将她盘发的簪子拿了下来,满头青丝顺滑的垂坠下来,落在脸侧。
墨色的发,皙白的脸,她虽未施粉黛,却如清水芙蓉般妍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