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初中时候的事了。
那时,谢翎之还处在对感情的迷茫中,他已经确定自己对妹妹有非分之想,有过界的情感,有肮脏的欲望。
他对此只感到无比恐惶。
因为这种感情违背了人伦道德,也因为,姝妤那时刚踉跄走出侵犯的阴影,重新回到阳光下。
他无法形容姝妤那几个月的状态,一个还没踏进初中的孩子,连门都不敢出,整日安静待在卧室里,用衣服或被子沉闷包裹住自己。每次他出门之前都要哄她好久,她才肯放手让他离开,等到他回来又得在不知哪个角落——可能是墙角,也可能是床底,反正不是他离开前的位置——把她翻找出来,抱着再次安慰好久。
那几个月间,姝妤几乎没怎么说过话。谢翎之怕她闷不做声的时候胡思乱想,每天都会絮絮叨叨地跟她说许多:
他同桌今天坐公交上学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