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外手段狠辣,位高权重的男人,此刻无比笨拙地帮他将额头上的毛巾摆放好,又俯身啄吻着额头,低哑的嗓音:“对不起,但我会对你好的,阿衍。”
沙哑的声音一遍又一遍诉说着歉意和浓烈的爱意,可怀里的人始终闭着眼睛,抽噎流泪,像是要把这些年的委屈全都哭出来。
渐渐的…少年哭累了…带着小小的抽泣进入美梦…纤长的眼睫上还挂着剔透的泪水。
沈宴城轻轻擦掉他眼角的泪,正想将毛巾重新用冷水弄冰后再放时,卧室门被敲响。
“我去,好黑。”喻文州一进来,差点瞎了眼,他低骂了句,抬手就要开灯。
沈宴城低声阻止:“别开灯,声音小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