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孩儿的语气突然成熟起来,带着几分不易察觉的悲凉,“每一次挣扎都不过是,不过是创造了更多不幸的平行时空”
蔚摇不知道怎么回。她只能先挑了个简单的问题,试图拉回白乐游的情绪:“周老师是谁?”
“我的小学老师。”白乐游像是陷入了某种美好的回忆,脸上不知不觉带上了几分笑意,“周老师和我一起过了七岁生日。这还是妈妈死后第一次有人给我过生日”
“她……她吃干净了晚饭,唱了生日歌,还在临走前给了我一个拥抱。我很开心”
蔚摇眉头再一次紧皱。
这些不都是她干过的活儿吗?
“是蔚老师陪你过了七岁生日。”她试探性地说了一句,试图弄清白乐游脑中到底残存着哪些记忆,“怎么变成周老师了。”
白乐游瞥了她一眼:“没说这次。”
“我指的是最初的那条时间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