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边说,厉妈妈边带着杭淼往楼下走,经过一层藏酒的地下室,又继续往更阴暗的地方走去。
“也不是妈妈替厉泊砚狡辩,做错了事就是要付出代价,你还能要他,是他的福气。”
“但他是真的喜欢你的,虽然方法愚蠢,但那是他没人教。”
从昨天到现在,即使只是短短的时间,可厉妈妈在杭淼眼中一直都是带着温柔的笑意,像是没有烦恼的天使那样。
此刻即使厉妈妈没说他们要去哪里,可听着厉妈妈颤抖的语气说着厉泊砚,他的心脏却像是被高高悬挂起来一般。
“这个地下室已经废弃了,厉泊砚小时候是在这里长大的。”
——
“着急什么?”
离杭淼越远,厉泊砚的心越乱,即使是把对方托付给了自己的母亲,但他还是不信任。
不信任他的母亲能把人照顾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