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哼,西夷又不只有红毛番,佛郎机人,红毛番据说也还有几个地方的红毛番,佛郎机人也分成大小佛郎机人,铸造火炮在我们这边或许是头等机密,但是在西夷人那边就未必了,这些番人只看重银子,要么就是传教,只要入了他们眼,他们什么不能做?”
苏妙语气变得又快又急,“将军此番只是要求我们了解中国内情,虽然从江南到京师,大周腐烂不堪,但是内里依然有一些睿智之士,中国比我们大得多,若是单单靠我们一家,断无取胜之理,当年太阁便是错估了中国之力和决心,方有文禄庆长失利,……”
“小姐!”歌者忍不住提醒。
“我知道。”苏妙放低声音,“我们不过是卑微之辈,舍身饲虎在大人们心目中亦是死得其所,只是……”
话音渐低,低不可闻。
和卫若兰与韩奇分手之后,冯紫英在马车上也在思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