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下,穆宗保深深喘了口气,然后又继续缓声道:“父皇英明仁善,众所周知,连前朝余孽都能留其一条活路,这些年儿臣愚钝顽劣,不懂父皇心思,之前一直和父皇作对,每每想起,儿臣无不深感羞愧,如今儿臣年长,渐渐能够体察父皇之辛劳,所以无时不刻都寻思着要为父皇分忧,还请父皇明鉴,儿臣绝无忤逆父皇之心。”
“哼,没有忤逆朕之心?”穆景元冷笑道,“你明知道朕最疼爱康乐,你还口口声声要朕下旨让康乐嫁给定安王府那个病秧子?”
“正因为儿臣知晓康乐在父皇心中的地位,所以儿臣这才斗胆禁言,”穆宗保沉声道,“儿臣是一心为父皇着想,还请父皇明鉴!”
穆景元被气得发笑,双手撑着膝盖,冷眼看着穆宗保:“哦,那你倒是说说你是怎么为朕着想的,你这一番苦心孤诣,可断断不能辜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