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繁缕,繁缕,我说的都是真的,你想想怎麽认识他的,多蹊跷啊,你自己不也奇怪呢吗,都是他搞的鬼。”
是很可疑,繁缕偏头去看身边的人,他好像没有丝毫的辩解之意。
卫衣穿着鸦青色的常服一手持剑,勾勒出清瘦挺拔的身形,侧首可见隽秀的轮廓,阴晦的天色下,只得清落落的孑然一身,菱唇微抿注视着她,沉下眉压着喉头的音节。
我做这些都是为了你。
这一句还未出口,就见繁缕抬起头,蓦然出声:“我不许你这样说他。”
苏承鸣一向认为繁缕怯懦柔弱,此时见她如此不禁瞠目结舌,更觉得她背叛了自己,比之前还要痛心疾首:“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麽,他明明就不是个好东西,你知不知道?”
繁缕第一次这样与苏家人横眉冷对:“当初老太爷对我照拂有恩,我愿以绵薄之力效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