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十八岁的白应殊停住了脚步:“除了被资助的关系外,我和他没有您以为的那么熟稔。”
“既然这样,把他吸食过量坠楼身亡的消息放出去,也能让网络上那些奇怪的猜测平静下来。”
“随你。”
林崇抬头看着白应殊进了房间,放下了手中的咖啡。
师闻宴不知道为什么,会在这些回忆里感觉到冷,刺骨的冷在一点点蚕食着他的理智。
耳边传来杂乱的谩骂,无数的脏水,泼在了一个已经死去的人身上。
回过头空无一人。
在外构陷他的,让他陷入舆论风波的是生他的父亲,把他送上死路的,是相恋了五年的爱人。
最后,他的死因无关紧要,无人在意。
一个工具,无用后只需要烂在泥里,不用妨碍任何人就够了。
他嗤笑了一声。
人果然爱自己就好了。
“警告,警告,探测到怨念值过高。”
“已成功捕获危险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