末了,陆笙垂眼没什么情绪的单手扯了下领结,又凉凉几声补了句:“别人也不会。”
时念念脚步一顿,瞬间怔愣在原地。
女孩背对着陆笙,看不见他此时的情绪变化,却还是真真切切的被这句话吓得不轻,男人语速慢,一句话被他说的惫懒冷淡,带着点漫不经心的意味,又犹如刀刃抵在脊背,她指尖发冷,脚也仿佛坠了千斤顶般沉重,停在原地迈不开半步。
时念念想起那个漂亮的短发女孩,也就比她大了不到半岁,明明是一个最漂亮最鲜活的最肆意的年纪,却早早的为了生活弯腰,陆家虽然严谨,但从未亏待过佣人,开的酬劳也不低,时念念曾经问过她,她说钱都寄给了老家的父母。
她母亲的病虽然不会危及性命,只是吃药治疗的费用高,每一年都是一大笔开销,父亲又年迈没有工作,家里还有一个正在上学的妹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