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脖子上的腿越夹越紧,温热的小肉丘抵着后脖颈,有淡淡奶腥味儿钻入鼻孔,雷竟知道那是什么,被她焐得脖子和心口都渗出汗来,还不敢硬掰,怕她摔下去。
“就不松,你管不着。”
折腾半天,酒劲儿又上来了,她有点儿想吐,手腕上的擎制突然卸开,她早失去薅头发的念头。
嘶——膝盖骨钻心地疼,一阵天旋地转,稀里糊涂被放到地上。
她脚跟发软,差点儿没跪下,又被两只手提起来撑住。
“自己走。”
“走不了,被你捏瘸了。”
她讹上他,整个身体挂在他两只手上,笃定他不会松手,一点儿后手没留,但他竟然松了,她就不受控制地跪在地上。
duang地一声,听着都疼。
完了,真瘸了。
记账本上又多出一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