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是照父母之命嫁了过来,荀鉴也是如此娶了自己。
重逢不足三月,要说爱慕,从何说起?
陆晏吟想到此处,竟不由觉得有丝委屈。
木已成舟,这桩以利为先的婚事将自己终身搭了进去,如今就算反悔也没用了。
这么想着,心头更加酸楚。
想要掉眼泪时,她听见身侧的人轻轻开口。
“你睡了么?”
陆晏吟转头,道:“没有,你睡不着吗?”
荀鉴没说话,隔了良久才道:“嫁给我,委屈你了。”
陆晏吟没明白,他是感觉到自己的难过了吗?
她开口:“没有……”
“你何出此言?”
荀鉴说:“我知道你有心上人。”
陆晏吟一头雾水,她问:“什么心上人?”
“你与贺昇不是两情相悦吗?”
“你想多了,”陆晏吟说,“那门亲事只是父母之命,媒妁之言,哪里谈得上喜欢与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