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爷,已经查清楚了,是您二叔找的人,命令就是下死手。在警察局的那些替罪羊应该会直接把罪行揽下来。”景凛递上一支烟,余砚舟正用丝绸帕子擦拭指尖的血迹,我骨节分明的手指接过烟,火苗跃起的瞬间,映亮起他颌下的淤青。
深吸一口烟,白雾从他微眯的眼尾漫出,在夜风中凝成细碎的水珠。他倚着雕花栏杆,望着楼下渐行渐远的身影,腕表时针扫过十二点整。
“明天去会一下我的二叔。”烟蒂被碾灭在雕花栏杆上,烫出焦黑的印记,“汇合起那群老家伙,就说...我想他们了。”眼神冰冷微笑着说出。
“把那两个废物丢到基地地下室,不用回来了,直接发回底层。”说完,余砚舟往房间内走去。
让一旁的景凛狠狠的打了个战栗,眼前还残留着景风和景骁被拖走时的惨状
——两人鼻青脸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