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阿桃轻哼一声,从他怀里站起身:“奴家原就不该多嘴,平白成了挑拨离间的小人。”
虞景纯伸手将人拽回来,一把抱在膝上坐着:“好阿桃,你明知我最信的就是你。”
阿桃长长叹口气,像无可奈何:“也都怪我,明知得不着好,还巴巴的来跟你打小报告,”
这么说着,她趴伏在虞景纯肩上:“崔公子这几日一直没露面,你不是惦记着么,不放心就上门看看,”
“顺便瞧瞧绿莺和新蝉,她们进将军府也快半月了,怎么跟死了似的,一点消息都传不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