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墙头草?”许礼霞脸色稍稍有变,不过极力掩饰着,道:“墙头上长不长草的谁在乎,又不是庄稼地里,无所谓啊。”
“那你的意思就是由着生、由着长,由着它变没或者枯黄?”
“对!”
“要真是那样,还就没啥事了,可偏偏”
“咋了?”许礼霞的表情愈发紧张。
“偏偏”张本民放慢语速,“偏偏有人干扰啊。”
“故弄玄虚吧你,啥干扰不干扰的,不就墙头上点草么,有或没有,多大关系?”
“自然生长的当然没多大关系,它要是有人故意栽的呢?”
“谁会在墙头上栽草,有毛病是不是?”
“嗯,就你家周叔啊。”
许礼霞彻底愣住,脸色发黄。
“哎呀。”张本民说到这里,放低了声音,“婶啊,趁着还是长草的季节,赶紧补一补,要不等草黄了,那就没法补了,等年底周叔回来一看,嗷嚎,这墙头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