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青山看苏向晚呢,苏向晚侧首,搂着狗蛋儿的脑袋,正在看他的牙呢。
好家伙,两颗门牙啊,有一颗是生生折断了,血呲胡拉的呢。
宋青山穿过人群,一把搂上了狗蛋的脸:“这是我儿子?”
狗蛋还没从刚才盯着老太太时那种愤恨中把自己解脱出来,呲牙咧嘴跟条小狗似的,猛甩着头,不准宋青山碰他。
近距离看,这男人五官长的很端正啊,没有宋庭秀那么白,但是在军人里,那是头一份儿的刚毅挺拨,驴蛋应该跟他小时候一模一样。
这不,他转身从拖拉机的斗子里翻出个旅行包,从中拿出个红色的药箱来,再取了棉签、酒精,碘伏出来,看样子,是准备要帮狗蛋处理伤口呢。
结果就在这时候,宋老三就伸手,去碰斗子里一个军绿色的帆布裹着的东西,那东西看起来挺粗,还有个黑洞洞的管子,摸上去圆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