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经在那一瞬全数暴露。
呼吸间满是布料的凉意和羞辱感,整个世界都塌缩成一块狭小的、无处藏身的角落。
她没吭一声,倔强地吐出一句:“我恨你。”
他垂眸看着她,对她的獠牙视而不见:“恨我?”
“我不介意把你打瘫痪。真的。”
他的声音低得几乎听不清,像是情人间的呢喃。
“我可以照顾你一辈子。”
“我说到做到。”
林棉因为他说的这话也笑了,笑里藏着对他的嘲讽:“你看你打人都不敢打脸。”
她用尽最后一点力气去挣脱捆着手腕的束缚。
他对她的反抗显然极度不满。林聿抽下床头垂着的金色丝带,用一种近乎冷漠的熟练,将她的手腕重新扣住,往前一扯,捆在床栏上。
她的身体被迫弓起,像只可怜的虾米。
林槿在门外试图撞门进来。门板被一下下砸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