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件东西对于高专来说,确实是件不起眼的咒具。”
“寒河江你叛逃后能说会道不少诶,怪让人恶心的。”
寒河江薄叶表情僵了一下。
大概五条悟已经在她心里被她用意念杀死无数次了。
“五条君能不能放我们走呢,”她说,“毕竟我们这边也有你相当重视的人吧。”
我下意识攥紧了与五条悟相握的那只手。
五条悟安抚的用指尖轻轻蹭了蹭我的掌心。
“人本来就是我的,只不过中间离开了一段日子——你又有什么资格拿他做谈判的筹码。”
“但是鸣君现在是我的伙伴呀,”寒河江薄叶歪了歪脑袋,旋即她笑了起来,“五条君的意思是谈判破裂?”
五条悟慢条斯理的把墨镜摘下来,塞到我胸前的口袋里。
“别再弄丢了啊。”他对我说。
我不明所以的捏了捏墨镜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