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按剧本、不谈条件，甚至连回信都简短得像在测试人心。他在品牌合作中从不多言，却每次出场都主导节奏。她知道，只要他一进入镜头，那段影片就不再是她的作品而是他与她共同的场域。
江雨宣托着下巴，低声说：「你是控制画面的人，但我，是控制情绪的人。」
江雨宣点开邮件，把简报附上，主旨写着：【香氛案】初步Lune de Soie (丝月)规划_请先参阅
摄影师，这是我今晚整理的第一版Lune de Soie (丝月)，视觉方向先给您确认。
模特儿人选部分若能敲定池绍梁本人参与，氛围将更完整，但我瞭解他的拍摄风格偏向冷感，若需调整拍摄语言，也可另拟Plan B。敬请回覆。雨宣
邮件发送的声音在笔电上清脆一响，如同宣告了一段情绪的暂时划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