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泽帆从不回击,只吩咐佣人把狼藉收拾干净,仿佛她的怒火不过是小孩子赌气。
她试过向外界求救,可别墅里没有座机,佣人也不肯把电话借给她。连报警都无果后,她终于还是消停了。于是,每天除了学习几个小时,其余时间她不是看电视就是玩游戏,像是被迫困在一座镀金的牢笼里。
她打游戏或看电视时,秦泽帆若不忙,总会走过来,随意地搂住她的肩。每一次,她都会猛地跳起来,像被火烧到般回房躺下,拒绝和他同处一个空间。
一日叁餐,她宁愿让佣人送到楼上,或挑他不在家的时候下楼匆匆吃完,也不愿和他在一张饭桌上共同进食。
可是,夜里他依旧会躺在她身边,习惯性地将她抱进怀里。刚开始望舒曾反锁门,可每一次,他都会用钥匙打开门。那种被掌控得密不透风,无处可逃的感觉,让她窒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