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思树轻声回着,望着被前厅建筑遮挡了一半的那栋洋楼,站在一旁的邹鸢听了后神情似乎有些放松。
可下一秒,她又偏过了头,神情难以猜透地看向邹鸢:“我一直想知道,你们是威胁他了吗?”
“......”
她在许多事上都聪明,这件事上当然也不例外。
也许当时身处局中的时候还感觉不出来,但当事情过去,怎么也能觉得出一些不对劲来。
但不等邹鸢开口,夏思树又垂下了眼,细发柔软地刮在她的耳侧,无所谓道:“不是也没关系,这次就当是我主动好了。”
要是这段路有些难走,那她也朝他走过去两步好了。
“姑妈。”夏思树称呼她为姑妈,既无畏又讽刺:“再过几个月,我就二十三了。”
他们已经不是十八岁的时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