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不用出大力干重活,做过最累的活也就是挥鞭子翻书,写字画画他又不是特别喜欢,所以一双手没有一点茧子,十只细长白皙,骨节分明,像是白玉打磨出来的一双手一样。
天一冷为了防干裂,二斗常常给他的手上摸上药膏,细细揉开。
贺兰慈两双手十分敏感,经常拿了药膏自己揉,哪怕是平常侍奉在身的二斗摸他手都感觉不自在。
如今贺兰慈的手被刚刚见面的一个老男人紧紧握着,贺兰慈心里不膈应才怪,虽然心里膈应但是脸上的神情还是维持着难看的微笑。
皇帝话锋一转,“兰慈真的不考虑朕指给你的这桩婚事吗?”
显然是不想再继续刚才的话题,直接又把话题引到了贺兰慈的婚事上。
“陛下,臣实在是惶恐。嘉宁公主是您的掌上明珠,给臣做妾实在是不合规矩,况且臣已经有心上人了,断然是不敢辜负嘉宁公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