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谁知道四皇子眨眨眼,像是真听不明白好赖话一样,“我也能去吗?那我也去放点水!”
越说越高兴,像是特别开心能跟我上一个茅房一样。
我顿时语塞,转身就走了。
谁知道还不到半个时辰他提着还没系好的裤腰带找到在书房读书的我,埋怨道,“三哥,你不是说跟我一块去上茅房的吗?我怎么没看你!”
我心不在焉地回道,“哦,我比较快。”
他哪一种不相信的眼光审视我。
我直接无视,爱信不信,我才不关心。
虽然他不信但还是一直跟着我,我去哪他去哪,比任何人养的狗都忠心,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救了他的命。
但是渐渐地他开始荒废学业,本该读书习武的时候他却跑出去采花捉蝴蝶。被自己母后跟夫子教训后顶着一张哭过的红脸来找我。
“三哥,我手疼。”
他用被板子敲的红肿发烫的掌心来握我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