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概已经麻木了,这会儿他倒是感觉不到什么痛感,只觉得额头上有什么东西顺着流淌下来。
傅启忱抱着许陌横穿过整个会场,在路过赵家那两个像是无头苍蝇一样乱找的保镖时,还“好心”的告诉了他们赵无笙现在的位置。
会场上面就是酒店房间。
傅启忱从会场出来,拿着身份证在酒店开了房间。
他将许陌放在酒店的床上,犹豫着不知道下一步该怎么办。
傅启忱也不是傻子,他当然知道许陌现在到底是怎么了,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或者说,是他不忍心。
他太知道许陌第二天清醒过来之后会是个什么反应了。
他更清楚,许陌对于婚姻,对于没有感情的性会感到无助和害怕。
所以即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还是克制着将已经黏在他身上的人撕下来,一边用冰镇的矿泉水给他降温,一边哄小孩似的哄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