花涧用指背去试温度,还没挨到就被摁住了肩膀。温热的气息落在颊侧,继而迎来个蜻蜓点水一样的吻,落在耳廓上。沈亭文声音响起,很轻的一声笑,有男性声音特有的低沉:“小花儿,早。”
花涧整个人僵在椅子上,片刻后才回道:“早。”
沈亭文手欠,走时还不忘去撩他的碎发:“怎么这都脸红?”
花涧又是一顿,手没落稳。勺子磕在碗边,发出一声脆响。
不说还好,沈亭文一提,昨夜落在枕褥间的炽热呼吸和触感就再藏不住,尽数从记忆里漫上来,像是夏日里的海潮,一浪接一浪。
分明没有发生什么,还是让花涧觉得自己无所遁形。他就这样被沈亭文的目光剥掉矜持冷静的外衣,把自己的内里光落落展现出来。
捏在勺柄上的指尖先是泛白,又掐出一层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