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大保暖,改天我叫老五去帮舅舅加厚一下墙就行,另外,舅舅虽说知道咱们骗了他,心里也大度,并不生气,还怕我们这些年轻媳妇们住不惯北方,特意包了一包驱寒保暖的草药给咱们,我问舅舅,舅舅说都是他自己炮制的。”
闻言,坐在炕头照着亮光绣花的刘莺莺好奇抬头,“娘,您说舅舅又会烧炭,又会炮制药草,他咋这么有本事呢?”
李素梅办事,苏老太素来放心,听她这么说,也就安心了,闻言笑道,“小时候,我弟弟身子不好,我就继承我爹的豆腐摊子,靠卖豆腐把他送去药堂跟郎中学了两年,谁知道他别的没学会,就学会怎么教我保养身子了……”
说到这,她眼神暗了暗,垂眸红了眼眶,“可是我走的时候,我弟弟还不会烧炭呢。”
一别经年,弟弟竟比她这个当姐姐的看着还苍老了。
那双手,生满了冻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