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她没有立刻回答,睫毛轻轻颤了一下,抬头望进他幽深的眼里,嘴唇轻蠕两下,轻轻地叹了一声。
餐厅内忽然有人高声叫喊,推搡和争执的声音越来越大,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鄢琦也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却不期听到对方在用粤语愤怒地咆哮:“佢自己谂住卷款走去美国,怪得边个啊!?”
关铭健指尖顿了顿,吻了吻鄢琦的手背,“不管他们,先把甜点吃了。”
对方再次暴怒着说道:“係我做嘅,咁又点?(是我做的,又怎样?)”
他轻轻摸了摸鄢琦的长发,目光却越过她的头顶,与角落里戴金丝眼镜的“客人”短暂交汇。那人立即起身,不动声色地将闹事者带离。
“想去弹琴吗?”关铭健替她绑好长发,珍珠发绳拢住了乌黑柔顺的发尾,“下一首好像是《Truly Madly Deeply》,你可以去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