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过几天，宋怡找到了柳烟凝，隐晦地表达了方玉华想来杂志社帮忙的事情，“她不要报酬的，她说她就是想多个平台学习，她现在是公职人员嘛，也不能来我们单位上班，她可以免费帮忙，你看行不行？”
柳烟凝一愣，这几天没听宋怡说起后续的事情，她也不好问，但方玉华既然都想来杂志社做事了，还是免费的，如果不是有所图，谁会做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呢。
她看着宋怡，微微一笑，“怎么，这位方女士对嘉和很有好感吗？”
宋怡撑起微笑，柳烟凝看着她心里有些奇怪，这位方女士对宋嘉和有好感她应该高兴才对，怎么笑容还这么苦涩。
“怎么了？”柳烟凝不解。
宋怡这几天是真的很头大了，她很后悔一冲动将方玉华介绍给宋嘉和了，她不确定宋嘉和是不是真的有隐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