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明说给不会再来他梦里的任安晗还是失约了,一步步引导着余迢。是成全,是心疼,是不想他深陷自责,是希望他未来有个能护得住他的人。
但明天过后一切都会恢复如初,经营着这家酒吧,偶尔看看新闻频道,一日三餐,一月一次的发忄青期。余迢这样想,两年前说过到此为止,谁也不能越过那条线的。
但他就是想玩玩路款冬,玩玩又怎么样?结婚的时候他不也是抱着玩物的心态来对自己?这个自以为是的家伙。
心烦意乱的为什么只有我?他也要让路款冬回去的时候抓耳挠腮,逐字逐句地想自己说的每句话到底什么意思,急死他。
余迢给路款冬发了条信息——[回家了吗。]路款冬几乎是秒回:[没。][还是想问问你刚刚有没有事?撞疼了吗。][哦,有事。][有事要说啊。][我指的是心情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