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抱抱我吗?”弗纳汀小声地咕哝着,虽然是疑问句,却没有等待普利希女士的答复。他从床上坐起身,期待而盼望地盯着白马兰。
其实静下心来想一想,不管琼斯问什么,弗纳汀都没有开口,他的表现很好,没道理拒绝他的请求,何况他是个有底线、有良知的好孩子。不是所有人都像梅垣那样是非不分,永远都会在被她伤了心以后为她开脱,责怪其他男人使手段、耍心眼,说服自己毫无底线、肆无忌惮地爱她,妆扮得更漂亮,试图‘挽回’她的心;也不是所有人都像图坦臣那样拥戴权力、信奉秩序,与其说趋利避害,倒不如说是自私冷血,可以为了她,为了‘她们’而忽略别人,这总让她感受到稳固与安全。相比之下,弗纳汀只是个好孩子,一个非常有自我意识的好孩子。
片刻后,白马兰站起身,走到他的床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