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观棋微微皱眉,他之前就答应过稽星洲的,而且这丹药是用来救命的, 现在恐怕稽星洲也要急疯了。
乌行白来的时候就看到季观棋坐在院子里, 他将披风拿过去给他披上,道:“你怎么出来了?小心着凉。”
季观棋被他折腾得有些厉害,乌行白有些懊恼于自己的不知节制,不过好在丹药多, 总算是让人清醒过来了,他看着季观棋唇角的伤口, 眼神微深,然而季观棋看向他的眼神却与之前并无什么不同。
“你之前说天谴在我身上, 现在……你把弄到你身上了?”季观棋可没忘记之前乌行白说了什么。
“我不太确定,按理说应该是的。”乌行白低咳了几声,他脸色看上去并不好,眉目之间总是藏着些许的疲惫,他将披风给季观棋披上之后,便随意靠在了树边,强压着咳嗽声,面色略显苍白道:“最近外面有些不太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