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了树旁,开口道;“出来吧。”
一人的身影从树后走出,正是乌行白。
“既然天谴转移依旧失败了, 你总得放我离开了吧。”季观棋并不愿意提及那天晚上的事情,他只是说道:“难不成你要困住我一辈子吗?”
“……”乌行白没有吭声。
季观棋心中涌起了一阵烦躁, 他也不知道这股烦躁是来自于哪里,他闭了闭眼睛,复而睁开,根本不看乌行白一眼, 径自朝着小木屋走去了。
他不是没有闻到对方身上淡淡的血气,应该是从外面刚刚杀过人的,只是不知道这血是他的还是别人的, 自从那方天画戟被乔天衣炼化了之后, 季观棋就没有看到乌行白重新炼制什么本命武器了,只是随身带着那把不知道多少裂纹的小破剑。